当你没有“自我”时,还剩下什么?

晨练时,一进太极馆,陈旭教练就介绍:这是山东大学的佟老师,和他的老伴张老师。

我礼貌性地笑笑,心想:在这里,不是所有学员都直接称呼姓名吗?

再大的老板,再普通的农民,都以名字相称,几天下来很自在、很舒服。

陈旭继续介绍:这是陈中华老师的大学老师。噢,原来如此~

中午吃饭的时候,佟老师夫妇了一份油饼,然后用盘子装了一牙,和蔼地送给旁桌美国的小女孩吃—

佟老师操着流利的英语,温暖的笑容和外灿烂的阳光,相映生辉。那个美国女孩,绽放出小调皮,用汉语说:谢谢你!

下午练功时,脑子里完全被教练的什么“”啊“圈”啊,弄得比浆糊还稠,作一个没记住!

本想请教佟老师带两遍,走到他身旁,还没来得及开口。就听他说:

你有一个作需要纠正,陈老师说无论何时,背都要是直的—你摸我的背,要像坐到一个板凳上,而不能撅屁股。

然后转过背,让我摸一下他直挺挺的背。

佟老师是个什么样的人呢—别人的介绍,都是别人理解到的;对我而言,是能直射心底、有温度的笑容;是真诚地帮助别人的一份心意。

当你看待“别人”时,哪些是虚,哪些是实?那,当你看自己呢?

这次陈旭讲了一个很有哲理的话题:过去、现在、未来。

开讲前,他略拘谨地解释:我没有陈中华老师讲的精彩,只能复述个大概;大家凑合着听听—

不要停留在过去,深陷曾经的故事,痴缠其中无法自拔。也不要过多地想象未来—辉煌或凄凉,那都是一种虚幻。

人,能把握的只有现在—当下,你在做什么,你能做什么—这才是“实”的,我们每个人,要在现实中活出“真实的自我”。

那么,什么是真实的自我?

与此对应的虚假自我,又是什么?

练拳的时候,陈中华老师讲:你要把这个东西扔出去,扔得越远越好;扔的过程中,是没有自我的。如果定格在某个作停止了,就是“假”作。

我理解的是:当你做一件事时,就只有这件事;当你放下所有对“自我”的顾虑和看法时,才可能全神贯注把潜能发挥到极致。

通过这些的“实现”,所展现出的自我,才是真正的自我。

我摔的有多狼狈,作有多难堪,衣着相貌有多随意—这些都是“假我”。

全力以赴的学拳;记住教练讲的每个作,及其里的“劲路”;抓住机会就练习、实践;用心琢磨,用心记录—这就是真我:在大青山的这十天里的真我。

每一天的真我,组合成了一生一世~

世界的奇妙在于,只有真我,才能与真我相遇。

为了训练神,今天陈旭要求我们俩人一组,对视着练习。我的搭档是小卉—这几天第一次认真的看着她,发现她是如此之美:

细腻白皙的皮肤,圆润饱的脸蛋,精致小巧的红唇,一股端庄文秀之美迎袭来。

走在路上,她说:打拳时我给自己录了个视频—

原以为自己站的步子已经很低了,结果一看才发现,步子开得那么小;原来觉得已经够用力了,结果看了视频之后才知道,拳打得好柔弱。之前教练说的时候,还不太明白什么意思!

中午吃饭的时候,周先生夸奖女儿有进步,小卉说:那是因为我进行了自我反思!

什么是自我反思?

如何进行自我反思?

为什么要进行自我反思?

基本功时,陈旭说:放松,太紧张了!我一下就“松”下来了。结果那厮又说:一松,你又不会用劲了;还是松紧的度,拿捏不好。

我愣在那里,琢磨了半天—什么是松紧的度:不是全松或都紧,而是该松的部位松,该紧的部位紧。

你看,即使你找到真我,并在努力于现实中活出真我—仍需要一镜子:通过别人看到自己;也通过自己,看到天地。

还记得王尔德笔下,那个水仙少年的故事吗?

天天到湖边,欣赏自己美貌的英俊少年—如痴如醉,竟至溺水身亡;他落水的地方,长出一株水仙花。

山林女神来到湖边,看见这湖淡水变成了咸咸的泪水,就问:你为何流泪?

湖泊默了一会儿,最后开口道:我是为水仙少年流泪,可我从没有注意他的容貌。

我为他流泪,是因为每次他对我的时候,我都能从他的睛深处—看到我自己的美丽映像。

这两天我在观察陈旭给每个人抠作时的思路和方法。

并不是作中全部“不到位”的点,他都指出来;而是分人、分阶段—他中有每个人的过去、现在、未来。

现在的拳,打成什么样,并不是最重要的;“不要和别人比,和自己比“,盯着自己,一趟拳要有一趟拳的进步。

愿你我的中,都能看到每个生灵的闪亮;并在别人中,看到自己的闪亮~~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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